温初夏一头的汗,“不看,回去洗澡了,你们自己练吧。”

安胥以为再见面自己一定会被温初夏打一顿,结果温初夏不但没打他,话都不跟他说。

安胥心里不舒服,追出去,温初夏已经出了练习大楼。

“夏夏。”

温初夏脚步不停,没搭理他。

安胥追过来,“夏夏,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温初夏看都不看他:“要解释上林淮面前解释去,跟我解释什么?”

安胥拉住温初夏,急的都快哭了,“夏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你生我气,但是我也没办法,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林淮哥那天突然打电话过来,我真的不敢说。”

温初夏停下看他,“那你现在敢说了吗?要不要把林淮叫出来你当着他的面把事情说一遍?”

安胥摇头,“我不敢。”

安胥把从一开始林淮就在误会,后来慢慢的从一个小误会变成大误会,他从一开始的无语到后来不能说、不敢说,那艰辛的心路历程现在想想都觉得难以承受的经历都跟他说了一遍。

安胥说:“上次你们来,他跟我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我知道这肯定又是他自己闹出来的乌龙,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了,我也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温初夏听完也挺无语的。

林淮的脑子是沟太深了吗?

同情并不表示同意他的做法,温初夏说:“那你就把我往火坑里推?”

安胥摇头,拉着他的手一直没松,“不是,夏夏,我是想如果哪天他从你那知道是误会,为了面子他可能也不会做什么,但要是他知道是我的话,我就没脸见他了。”

“不会做什么?”温初夏要炸,“你知道他对我做什么了吗?”

安胥瞪大了眼睛:“做,做什么了?”

“能把手放开了吗?”

林淮像个幽灵似的从昏暗中走来,他拉开安胥的手,把温初夏的手攥在自己手里,“我对你做什么你要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