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绥淡淡道:“丢了。”
可惜了,那还是她第一次在宫外宽阔道路上骑马,有始没有终,跑出去的马儿却回不来了。
好在面前的宴绥秀色可餐,她吃着也挺开心。
但到嘴的混沌没咬几口,肚子却莫名抽抽起来,起先以为是要如厕,想着暂时忍忍过去,奈何这痛感如山崩地裂之势,哗的一下席卷而来,嘉回没法,只好向对面的宴绥求助。
“我的肚子……肚子疼……”她没骗人,这次是真的疼了。
宴绥闻言耳尖动了动,但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前科在外,他刚吃了她的亏。
嘉回继续作着思想斗争,她预感自己的小日子快要来了,这个反应实在太过熟悉,不出意外就在今晚或是明早,反正不会在此时。
但她受不住这一阵一阵的抽痛,哪怕还没有切入正题,也确实够她熬的。
嘉回捂着小腹哼哼唧唧,肚里像是有条锯齿在肆意拉扯着,一股钻心的绞痛传遍全身,犹如浪花般一波又一波地拍打过来,明明冒着冷汗,但手心却出奇的灼热。
她也没甚力气了,蜷缩在一起,呆呆盯着面前的碗沿,头晕目眩,双耳作响。
没听到嘉回接下来的话术,宴绥纳闷地转过身,还以为她失了兴趣不想再理,却没想她是真的难受到不能自抑。
嘉回面色惨白,紧抿住双唇,涂着口脂的唇面早已不见血色,细看之下,还有几个不甚明显的小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