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画面活生生地展现在七夕面前,她像是被当头砸了一棍,又像是被人从后泼了一瓢冷水,浑身僵硬,神似痴傻。
她完全惊呆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茫然地站在原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最终还是手脚转的比脑子快,她咻的一声夺门而出,火烧屁股般逃回了灶房。
完了完了,她不会被强行灭口吧?
但一想到还在等着沐浴的嘉回,她又只好抬着热水去了净房,等收拾好后,龟缩在两人的屋外,战战兢兢的求神拜佛。
灭口就灭口吧,死前好歹也看了一场风花雪月,算不得太冤。
宴绥在良久后抬起头,一边贴着嘉回的嫩唇,一边克制住不断的喘息,与她耳语道:“殿下,该沐浴就寝了,头还疼吗?”
嘉回迷糊地看了他半晌,“唔”了一声,又重新靠在他肩上,显然是闹着小脾气不想动,而是要人服侍了。
“我这就去叫人。”宴绥低低笑了一声,把她扶着靠在床头,然后推门去唤丫鬟。
七夕一个寒颤,看都不敢看宴绥,只见他淡淡道了一句“好好侍候你家主子”就踱步走到一边举头望明月了,她回过神,拍拍胸脯,忙进去伺候嘉回梳洗。
折腾了好一阵,沐浴完擦好身子,再然后是绞干头发,外头天色都快大亮。
嘉回被翻来覆去地摆|弄,困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到最后几乎是上了榻就沉沉睡去。
宴绥则还在屋外守着,负手而立,周身气场冷凝,七夕磨蹭了好久才敢缓缓靠近,道:“郎君。”
“姑娘已经睡下了,这里有我,你便好好去歇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