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绥心中闪过一丝犹豫,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道:“二人大人怎么不趁着下值,好好回去陪陪夫人。”
提到这个,在场两位早已成家的有妇之夫皆面露难色,刑大人更是以手扶额,痛苦道:“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啊。”
“是是是。”曹大人也跟着附和,“难得出去躲个清闲,何必在家听夫人唠叨。子廉你既无家室,干脆和我们一起,蓝大人也是同意了的,你就莫要推却罢。”
刚走过来的蓝绪脚步一顿,他什么时候说过同意了?
但三双眼睛又齐齐盯过来,让他不得不认命般点点头,“也对,子廉你就莫再推辞了。”
宴绥闻言只得拱手答应:“我听二位大人的。”他虽是有些不爱参加这类应酬,但架不住别人一再邀请,若是自己一味拒绝,倒真是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蓝绪轻咳一声,揽过他肩,“走呗,跟着两位大人去见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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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回也知宴绥太忙,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一般不会去打扰他。
她白日里坐在院中晒太阳,或者在书房内练习字画,日子过得平淡也自由。
不过前提得是没有人来打搅。
“元小五,你在干嘛呢?”
想曹操,曹操就到,某人几乎算得上是听雨筑的常客了。
嘉回不用回头也知道,定是何秀秀又挂在墙头,兴意阑珊地准备看她的热闹。
“你都知道还来问我。”嘉回走到墙角,早没了先前看她这番举动的担忧,淡定问道:“你每次都出场都这么奇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