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的肯定答复,嘉回开心得像是得了半斤糖果的孩童。
她笑盈盈地道了好,便欢喜地跑去要跟宴绥分享喜悦。
宴绥正在屋里歇息,他被嘉回三令五申不准出门闲逛,便就一直待在自己的院里,无聊地望天发呆。
他居住的院子离嘉回的听雨筑不远,步行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
院子原先是用作旧书杂物的临时堆放之地,因他来了,这才改作客房,院里几乎没有什么人生活过的痕迹,好多东西都是最近才归置进来的,草率得不像样。
嘉回本想把自己院里的丫鬟拨一个给宴绥,但被他一口回绝了。
宴绥不喜身边有人伺候,又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世家公子,穿衣吃饭还要人服侍,他一个人倒也过得自在。
只是晚间用膳时,嘉回突如其来的一席话,弄得宴绥欲言又止。
“殿下是不喜我在身旁,所以把我安排到别处,好能保持距离么。”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嘉回被他离奇的脑回路惊得话到嘴边都打了个旋儿。
为何是个好事,到了这会儿竟画风跑偏了?
嘉回紧盯着他瞧了半晌,忽而笑道:“我若是不喜,自有千万种法子要你离开,何必舍近求远还替你谋个差事?”
“那殿下的意思是……”宴绥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