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个大男人在这儿聊些床笫之事,还是颇有些尴尬,更何况是在寺庙,这等佛门净地。
果然见姜文修紧闭双眼,蹙着眉头,好半晌后,才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才学疏漏,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转身望向宴绥,郑重道:“我这就派人去调查一二,很快,你等我消息。”
只是转念一想,宴绥如今身份尴尬,不便露面,自己该去哪儿寻他?
宴绥岂会不知他所想,面带笑意道:“我住客栈,你有消息直接派人知会我一声即可,若是不方便,我们就直接见面,还是这里,三日后,如何?”
“三日……”姜文修有些不确定。
“那就五日。”宴绥改口,“不能再退让了。”
姜文修抿唇答应,“好,五日后午时三刻,善兴寺后山,见面细谈。”
说完两人分道扬镳,姜文修归府召集亲信,而言绥则回了客栈。
他在一身疲惫中入了眠,等再醒来时,已是月上中天。
窗纱遮不住朦胧月光,他的思念同样溢出胸膛。
枕边放着那枚荷包,心里却想着远方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