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这一年内,沈翊楠那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让一些原本有异心的氏族和朝臣都安分了下来,这一年内她对南方也开始整治了,虽说还只是刚开始,但镇南王府却还是收敛了许多,两方僵持着,虽是这般,但如今的朝堂已经成了沈翊楠的一言堂了。

从江云她们开始,沈翊楠就重用寒门,不动神色的打压着氏族,等她们回过神来后发现已经为时已晚了。

“殿下,今日的银针已经扎过了。”

太医小心翼翼的将沈宁手臂上的银针拔出来,然后收了起来。

“出去吧。”

“诺”

太医连忙收拾自己的药箱,随后就快步离开了,直到站在外面看到了高挂在天上的太阳,听到身后沉重殿门被关上的声音,太医才松了一口气,殿下的气势真是比皇上还要压迫人。

殿内,沈翊楠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沈宁,她伸手捏起她已经是皮包骨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被褥里面。

“母皇,是不是之前您就知道您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将朝中的事情尽可能的交给儿臣呢?可是您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还是说中了什么毒,这么多太医竟然没有一个知道的。”

计秋从殿外进来,走到沈翊楠身边低声说道“殿下,君后想要见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