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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的对面是京城最有名的茶楼，福园楼。

背靠清河，河面上总会有一些画舫，里面歌舞升平的，从福园楼看过去景色极美，过年期间总有不少达官显贵都会在这儿定一间厢房。

福园楼的三楼，一扇窗户被打开，两个人站在那儿看向对面，视线所落之处正是沈翊楠她们挑选花灯的商铺。

“那个小娃娃的身份可查出来了？”

其中开口询问道，她双手放在身前，左手转动着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身后的丝竹之声几乎都快要掩盖她的声音了。

站在女人侧后方的人忙道“暂时还没有，不过属下有个猜测。”

“我要的不是猜测，是证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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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楠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她看向对面的福园楼，结果只看到一扇窗户大打开来，却没有什么人站在那儿，她微微蹙眉，却也没说什么，继续为小苏念挑选花灯。

她从架子上拿了一个兔子似的花灯，小兔子圆润可爱，一双红色的大眼睛，沈翊楠不由得想小苏念哭起来的样子，可不就是这样么，她恶趣味的将花灯提到小苏念面前晃了一圈。

显然小苏念还记得，他撅起小嘴怒瞪了沈翊楠一眼，“姐姐，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