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可眼角沁出泪来,竟在开始哀求:“祁刃,别那样...你......”
可是,痴狂的信徒好不容易把九天之上的神明拉了下来,哪里还由得神明离开而去。
祁刃吻住了他眼角溢出的脸,然后封住了他的唇,把不断的哀求逼成破碎的呜咽声。
明明这里没有风,可平静的水面却荡起了阵阵涟漪,随着时间的推移,涟漪越来越大,甚至变成了能拍打池壁的浪涛。
浪涛一下接着一下,时慢时快,却始终没有停。池壁被水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把某种粘腻的水声遮盖。两种声音长久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曲悠长而炙热的曲子。
鲛丝带已经分不清是被水汽还是泪水染湿,留出的带尾随着动作在飘飘荡荡。墨发与白玉肌形成鲜明的对比,惹得猛兽拼命地追逐丝带尾继续追逐。
剑域里,剑气和神力相互交融,给彼此留下印记。
猛兽不知疲倦地追逐着,浪涛拍打的频率几乎快要极致。
坠落在无边的梦里,沈修可脸上浮现一种奇异的表情,他气息变得不稳,神力在不断外溢,到最后,只得尖叫着喊了一声:“祁刃!”
双手被放了下来,可束缚他的力量却没消失。难以抵抗的岩浆即将喷发,沈修可几乎是哭着哀求地喊他:“祁刃......”
这一声仿佛是个讯号,被压制以久的岩浆终于冲开封住它的岩石,朝着空中喷涌而出。这岩浆实在是太过炙热,连带着周围的石壁都在不住地颤动。
沈修可已经没有力气去喊他的名字,祁刃把鲛丝带摘下,入目的就是他眼角发红的样子。他的睫毛湿湿的,带着从眼里沁出的泪水。
“混蛋!”他低声骂了一声,可在未餍足的信徒耳里,不亚于神明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