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白感受到主人的心情,朝邀花龇了龇牙。
那邀花的男伴一眼就看出她起了什么心思,特别是近处看到沈修可全貌时,心中立马警铃大作。他是知道邀花的性子,但人总是有那么一种自信,自觉自己就是浪子的最后一个,即使性别对调,他显然是这么认为的。
“这位道友,我去过问道宗,怎么没见过你?”男伴名为文越泽,他语气不善地问。
沈修可对他们的影响不是很好,但还是本着礼貌开口:“你哪位?”
文越泽一噎:“我乃御兽宗的弟子文越泽,曾跟宗门去过问道宗。”
沈修可没有说出自己名字的意思,淡淡道:“问道宗弟子众多,你去一次想全部认完也难,不过,我倒是不知道御兽宗的弟子不仅不御兽,还喜欢被合欢宗御下。”
他也不是故意要刺激人家,谁让这文越泽的没事找事,跟在合欢宗的人好好走过去不就得了,还问些有的没的。
文越泽被他一通说得脸上红白相间,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男欢女爱实属正常,道友自己不需要,倒也不必以此攻击他人。”
沈修可看了他明显一副肾虚的样子,意味深长地冒出一个音节:“哦。”
文越泽被他这不上不下的语气弄得恼羞成怒,正欲再说,就被邀花呵斥:“好了!”早先看他还算清秀,怎么现在一副俗不可耐的样子。
邀花完全没给他留面子,有合欢宗针对炉鼎的双休功法在,文越泽在自己都不察觉的情况下对她已经死心塌地。
果然,她即便这样呵斥一声,沈修可发现刚才还阴阳怪气的文越泽竟然乖顺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