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勇斗不过,只能智取。
眼看那两人奉命上前拉扯,她胡乱推开,情急之下嚷道:“世子!请别为难我!我……我是三公子的人!”
宋思勉听她亲口承认,盛怒之际,嗓音冷沉如雪岳。
“是吗?我不介意……和亲兄弟同享。”
“我介意。”
宋思锐淡漠话音自窗外穿透而入。
林昀熹不知该惊该喜还是该羞。
她可没忘,前些日子藏身晋王府府医院的草丛内,她对他说过什么。
——三公子自重!我是世子爷的人!
她双手捂脸,满心祈求地上裂出一道缝,好让她跳进去。
一呼一吸间,宋思锐已带着夜雾凉气昂然而入,一把将林昀熹拖到身后。
他仍是那袭水色缎袍,可见压根儿没回去休息。
神色冷凝萧飒,眉峰凛冽,长眸亮晶晶掺着蜜,薄唇缱绻玩味笑意。
宋思勉欲图不轨被撞破,恼羞变怒,又作声不得。
“兄长,做弟弟的把话撂这儿,”宋思锐淡然发声,“昀熹近日对医术感兴趣,我留她在此作陪,一是因她心怀歉意,二是需要练习机会,不代表供你为所欲为,肆意羞辱。时候不早,还请兄长收起不利于康复的念头,好生歇息。”
说罢,他回身微俯,横抱起满脸绯霞的林昀熹,昂首阔步,踏云御风般出了卧房。
····
宋思勉忿恨难平,想摸索点物什乱砸,然则能扔能丢的,早被他毁了。
待两名丫鬟撤出里卧,巧媛掩上房门,搀扶他重新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