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分为两个派系,保守派同意此后饮用药酒不滥杀人类,与人类和平共处,反对派则无法放弃肆意杀戮的感觉,无法放弃饮用鲜血的权力。”

“嗯,然后呢?”蓝烟问道。

“后来我父亲死去,母亲也跟着离开,我匆匆继承父亲的王座,也继承了这堆烂摊子。”温斯特啜饮了一口药酒,鲜红的液体把他的唇瓣染得更娇艳欲滴,妖冶如同鬼魅。

蓝烟感觉温斯特回忆到这里时有些不开心,他猜测那时温斯特的年纪应该也不大,不然以他的性格,不至于对父母的离开那样耿耿于怀。

“我提出可以圈养私人血奴,但是不允许伤害他们的性命,因为教会那边依然在盯着我们,如果反对派胜利了,战争又要卷土重来。我要想办法平息内乱,还要想办法把父亲和平的宗旨履行下去。”

“啊,然后呢?他们肯定同意了吧,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维亚肯了。”蓝烟问道。

“哪儿有那么简单,不过我用了一些手段逼迫他们而已。”温斯特说道。“只是压抑毕竟只是压抑,对鲜血的渴望若是无法消散,越是压制反而越是难以忍耐。”

“而现在,他们很多人大概是都活得太久了,太想要一场放纵的狂欢了,就像深埋在地底的蝉,期盼着终有一夏来到地上。”他说道。

“那跟戴维德兄妹有什么关系,你说这么多我还是没明白,我不想去,但是你好像想要我去。”蓝烟吃完盘子里的食物,佣人给他撤走,换上了夏季的水果和蔬菜沙拉。

“因为或许有一天,你会需要他们的帮助。”这个古老的吸血鬼以一个长者的口吻说道。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