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母的手背立即烫红一大块。
戚眠:“……”
不是,她进化成开水壶了吗?
江行舟叫扣子过来,就这么一个转身的功夫,戚眠的体温再上升些许。
扣子抱着黑鸡要往戚眠胸口放,黑鸡脚爪被烫得嗷嗷直叫,振翅想要飞走,被江行舟凶狠地摁回去。
黑鸡:“……叽!”
我虽不是人,但你们都是狗!
戚眠被他们的架势弄得一怔一怔的,她始终没有感觉,可当自己垂手按在地上,看到冻土都融化,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不对。
“好像……是有点烫。”戚眠怔怔地。
扣子小脸苍白,和鸡光速大吵一架,退让一步,同意鸡窝在戚眠腕脉上。
黑鸡变形,变成一个护腕,裹住戚眠手腕。
片刻后,鸡羽毛表面浮现出古怪的文字,扣子看了一会儿,小脸皱成一团。
“嫂嫂、你,吃了不好的东西?”扣子发问。
“什么意思?”江行舟冷声追问。
戚眠体温还在升,黑鸡抖着羽毛跳下来,两只爪子烫得反复横跳,把翅膀张开朝向扣子。
扣子再看一眼黑鸡羽毛上的数据,肯定道:“吃了不好的东西,在体内繁殖,像病毒一样。”
她再看了一会儿,稍稍松了口气:“没事,是免疫反应。幸好、有花花,嫂嫂产生抗体,嫂嫂才没变坏,血还可以克制灰虫虫。”
江行舟明白过来。
扣子说的花花,应是当初她拍进戚眠身体里的荆棘花,那种花让他的母亲变成异种后仍能保持人类意识。
戚眠误食了什么东西,因为荆棘花的作用,她没有出问题,反而因此产生抗体,血液产生消融灰雾的效果。
扣子再次肯定点头:“烧完这会儿就好了。”
江行舟眉眼这才稍微舒展,沉声:“什么时候吃的?”
扣子小眉头再次紧皱,在鸡脑袋上咣得敲了一下。
黑鸡飚出一大泡眼泪,小翅膀委屈地捂住自己脑袋瓜,变成流泪颜文字,不情不愿地屁股一抖,孔雀开屏一般张开。
黑鸡的羽毛变幻,所有数据飞到图上变成一个个点,渐渐形成一张曲线图。
戚眠:还是动态的。
扣子盯了半天:“……两周到三周前吃的。更细致的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