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士不留情面地揭着老东家的底儿,又对着张平自诩道:“我至少清楚,我们不该去做以卵击石的事情!卡萨斯人的正规军不简单,连唐恩公爵的部队都吃了大亏,我们这些人主动出击不是找死?达则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张平阁下,那猪思家的脑子,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你总不至于也不明白吧?”
“哦哦哦!瞧瞧这小子强烈的求生欲?正好,我跟你这种满胆小鬼,怂货也没什么好说的。”
男爵同样还以冷哼,随即看向张平:“张平阁下,就由你来评吧。”
“我们两个,到底谁对谁错?”
难题终于还是到了张平的手里,没办法,谁让他手上拿着刀呢?
只不过,正确与否最后却要交由一个拿刀的刽子手来定夺,这未免有些可笑了。
“我不负责跟你们定夺这件事的对错与否。”
张平沉声道:“但如果真要说的话,我认为罗谢中士的观点是正确的,至少在战略和战术上都是如此。”
“张平阁下,没想到你居然…”男爵看向张平眼神变得复杂。
“对吧?对吧!”中士大喊道:“如果按照男爵的想法,带着那群除了消耗粮食以外,就只会抱怨的百姓一路向东南方向走,撞上卡萨斯大部队,我们只有死路一条,那些百姓即使能从卡萨斯人手上活下来,也会变成奴隶,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如此一来,不如直接将他们放走,让他们各凭本事求生!”
男爵说道:“你就给了他们半天的口粮,求生?求死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