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伊嚷嚷到一半儿,接过刀的时候双臂一沉,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阿米西娅笑道:“哈哈哈哈,你这其实是厚重变质吧?拿技巧武器做厚重变质,你还真是个小天才摘不下来么?”
格斯总是最严肃的那个。
“摘不下来,要手续费…卧槽好贵!”老伊脸色愈发难看。
阿米西娅可算逮着了机会,一个劲儿嘲讽:“得嘞,趁手的武器这就没了谁让你一股脑把三块石头全上去呢?先打一块儿上去试试水,这道理都不懂么?真是蠢得没边儿了。”
“你懂甚么!一次买三块儿有六五折优惠!”老伊理不直气也壮。
“好吧…”阿米西娅扶额道:“坑的就是你这种人。”
“别说了。”
格断忽然出声打断了两人,神情严肃道:“马车里面是空的。”
“伯爵的儿子不在里面?”
老伊不信邪地抢到马车厢前一看,当场转身就把武器架在了里尔堡的波顿伯脑袋上。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那个波顿伯又在两商三刀不当人?说不通。”格斯摇头。
波顿伯爵的妻儿老小都在图伦坚“作客”,他和文子显然不是同类人,可以说他的软助,在一开始就被问尔斯特公给拿在了手中。
“别想那些了、我们先沿着大路朝里尔坚搜寻再说。”
阿米西娅叹了口气,翻身上马:“真的是,要是个活口,哪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四人小队上路,在他们走后没多久、一队黑漆的兵从大通的另一侧,无声无息地奔了过来。
乌云月,寒风骤起,一阵阵湿冷的空气随着这对骑兵的接近径来。
未几,天空中便飘起了细密的小雨,雨势不大;但深入骨的冷,却几乎将整个世界拉到了深秋。
铠甲是黑的、头盔是黑的、甚至连溶下的战马、也是黑的,暗融为一体,掠过林间的空地,将一切都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