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图谋的事情极有自信,甚至扬言图伦堡内有他具有充足话语权的坚实盟友”可以提供支持,”
醉酒男爵又看向阿尔斯特公爵:“大公您和林岩公爵自然不用说,这图伦堡里还有谁的地位,能够令其拥有足够的话语权,而又可以被那写信人拉拢呢?!”
“所以只有你!杰拉德?波顿!”
醉酒男爵以笃定的语气喊道:“对方要图谋这等事情,定然要拉拢我边陲领的大领主们,弗拉格伯爵人在巨石城,奥尔丁顿伯爵远在里尔堡,不是你还有谁?”
“如果这是你怀疑我的逻辑,那么克尔温勋爵也可以列入被怀疑的人选。”
波顿伯爵耸了耸肩,见坐在他旁边的克尔温勋爵满脑袋问号,又补充道:“哦,勋爵阁下,请原谅我无意间的冒犯,我并没有指阁下您是那内应的意思,只是以此为攻破其逻辑漏洞的途径罢了。”
克尔温勋爵依旧脸色难看,不过想想他老子在波顿伯爵领地上捞了多油水儿,以波顿伯爵那德行,这会儿就是不走流程直接开喷都完全不奇怪,所以旋又释然。
“反正我没干那种事,林岩公爵也还要用我,这铡刀咋都落不着我头上。”围观的贵族们一听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又开始倾向于相信波顿伯爵。
“你休要巧言令色偷换概念!”
醉酒男爵不依不饶地嚷道:“人家克尔温勋爵为人正直,你这前科罄竹难书,又工于心机、专好阴谋算计他人的卑鄙小人怎么好意思和别人相提并论。”
不过话说回来,在场的人,哪个不知道波顿伯爵是个什么货色?这踩的怕是还轻了点!只是苦了这些贵族,一听这醉酒男爵说得不无道理,就又举棋不定,不知道该相信哪边。
“那么证据呢?我之前就向大公承诺过,我乐意配合进行一切调查,你只凭一封没有指名道姓的信件,就想来指控我么?”波顿伯爵恢复了之前泰然自若的模样,挑眉道:“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指控你,伪造书信,故意构陷于我?”
男爵怒极反笑:“我构陷你?就凭你干过的那些事,我还用刻意构陷你?你太瞧得起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