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心头微暖之余顿觉意气澎湃,当即郑重地许诺道:“我一定会做成的。”
云澄微微颔首,又道:“你在外自当便宜行事,不必过多顾虑,非常之时可行非常之法,身后有我。”
他说这话时语气与平时无异,仿佛这番叮嘱再寻常不过,并不值得有什么波动。
可谢晚芳却只觉心口一阵酸热,忍不住脱口而出道:“我能常给您写信么?”
云澄微怔。
她忽然反应过来,忙低下了有些发烫的脸:“算了,我知道您很忙,等有事的时候再……”
“自然可以。”他似是轻笑了一下,“你这样说,倒好像是我不肯收你的信。”
谢晚芳倏地抬起头,漫天灯辉下,眸光清亮地望着他:“那我到了那边就给你写信!”
“好。”云澄垂眸回视着她,温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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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宋承正在院子里练剑,刚才冒了一层细汗,就被前来报信的从人给打断了。
“世子,”从人道,“云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