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知道么?”其中有个小娘子突然说道,“我听我舅舅说原本这次还想请云相来观赛的,可惜他恰巧要回兰溪本家祭祖。”
“还是算了吧,云相公是何等人?他若坐在上头,只怕我笔都要抓不稳了,还是几位女官亲近些。”
众人大笑。
“可是我还挺想看一眼云相是什么样子的,”先前说话的那个小娘子有几分含蓄地道,“听我舅舅说,霁月清风也不过如此。”
谢晚芳暗暗点头。
有人立刻笑道:“我说你怎么突然提起云相公呢,原来是看上了人家尚未娶妻!”
那小娘子臊地就要去拧她。
“哎呀别闹了。”另有人劝道,“你舅舅是礼部员外郎,自然是要拣好听的说,可你们莫要忘了,云相公他……”
声音越来越低。
谢晚芳眼见那几个小娘子相继露出恍然和遗憾的模样,就连起初说想见云澄的那个也闷闷闭了嘴,便大致猜到了她们说的是什么。
她心里颇有些不畅快,觉得定是有人在京都到处散播云澄身体不好的事,姻缘不姻缘的倒无所谓,但这些话多听一次就好像在多诅咒一次他早死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