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正在上演。
“萧殊羡——”济阳王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他看到襄宁王站在了萧殊羡的身边,顿时脸色都变了,“小王爷,你该不是昏了头了要相信那条走狗的话吧!”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到底是心里害怕还是发疯了,竟然站在了那萧太后走狗的身边,难道那个男人的话会比他们两位老王爷说的话更叫他信服不成?!
忠隐王的眼睛也眯了起来:“小王爷,你即便不相信我等二位,也不应该相信萧殊羡吧,那家伙的身份未明就在这里装神弄鬼胡言乱语。”忠隐王可没有什么心思要和襄宁王讲大道理,他打从心底里是不屑于萧殊羡的任何话语,什么勾结丘穆权和萧太后大下弥天大谎,简直荒谬绝伦——
萧殊羡满嘴跑火车,分明就是故意来捣乱的!
他们三个人加起来岁数可都要两百岁了,难道要被一个黄口小儿给戏耍的像是三个傻子不成,怎么那襄宁王一副要由着萧殊羡来主持大道的样子,简直可
笑。
“依本王看,萧殊羡才是那个包藏祸心的家伙,就该一剑斩下他的脑袋当下酒菜。”济阳王本就是一腔的恼怒,看到萧殊羡就气不打一处来。
萧殊羡悻悻然的笑了起来:“济阳王何须如此燥怒,莫不是怕在下拆穿您的面目?”他说的堂而皇之反而带着几分取笑。
“本王怕?”呵,济阳王讪笑,前俯后仰,“本王有什么可怕的!”危言耸听萧殊羡罢了,“好啊,老子就站在这里,听听你的真知灼见!”就凭你一张嘴说的开了花说破了天,也说退不了万人大军的直逼桑凉。
萧殊羡赔上半个夜晚来玩一场,那么,奉陪就是,时间——济阳王多的是!如今这胖子倒是索性一屁股定在此处来和萧殊羡打一个赌。
“听萧大人所言,看起来是清楚谁是内奸了。”忠隐王的嘴唇一翘就露出了满口黄牙,话是这么说着,可漫不经心的没有一点将萧殊羡的话当真的意图。
“自然。”萧殊羡呢,连不红心不挑,对答如流。
“是谁?”老头子虽然不相信可也不代表不感兴趣,既然这小子口口声声说知道,来这里耍了一晚上的花枪,可不是故弄玄虚那么简单。
“慢着,”在萧殊羡还未张口的时候,济阳王已经出声制止了,他冷笑,“容本王问萧大人一个问题,萧殊羡,你是在为了谁,抓出这个所谓的内奸?”在这里的每一个王侯,都不是你的至交故友,就算有人是内奸要陷害另外的两位王爷,又与你何干?!
是啊——萧殊羡你是什么立场在这里抓内奸,如果你是萧太后的身边人,那么三位王爷举谋造反都是罪同欺君罔上,谁是内奸谁不是内奸根本无关紧要;如果你不是站在萧太后的立场,那又为何要帮他们找出那个心怀叵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