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丞便大喝一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肃静!”
赵越被吓了一跳,不甘心还要喊,便听一声:“再扰乱公堂,按罪论处。”他这才安静下来。一边的沈忱看着眼神却十分阴鸷,不知心中是何想法。
寺丞问道:“你二人是否蓄意谋害杜家姑娘?”
赵越辩解:“这是诬陷,她亲自将刀递到我的手中,自己划了自己一刀。”
这话叫外面的百姓哄笑起来,寺丞又喝“肃静”,叫了小吏去维护秩序。
沈忱这时也道:“确如世子所言。”又惹堂外百姓们臭骂,“这安平郡王府坏事做绝了的!”这是之前被赵越欺压过的百姓,在借机泄愤,小吏们又叫他们安静。
寺丞便叫传人证物证,杜杙戴着帷帽跟绣云、雁影走了上来,便听赵越唾骂起来,什么小娼妇,贱人,越骂越难听,叫堂外百姓更是偏向了伤者。
寺丞便问三人当日情形,三人都一一说来,虽言辞有所不同,但是大体都是一致,寺丞又拿了物证,叫他们指认,三人又点头,沈忱却道:“这刀不是我们的,是他们带进严府的。”
寺丞又问杜杙,杜杙便道:“那日我们姐妹都是去严家做客的,带着这一柄匕首做什么?我家女眷从不舞弄刀剑的,这柄匕首,大理寺尽管去城中武器铺子查证,看是不是我杜家人买的。”
大理寺早已查证过,寺丞道:“并未查到。”又看向赵越跟沈忱,“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