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雪:???
又怎么了?
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凑了过去。
纪鸣辰伸出双手在傅良雪的脸上揉来揉去。
就你会抢话!
这都第几次了?
让我说不行吗?
这次揉都不行了,纪鸣辰直接上嘴在傅良雪的脸上咬了一个小牙印。
傅良雪:……
不疼,酥酥麻麻的,麻到了心里。
然后,傅良雪看了一眼纪鸣辰的尾巴……好看是好看,可惜不能做点什么。
当然,纪鸣辰并不知道傅良雪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他肯定要不屑的。
他能对自己做什么?
他还想对自己做什么?
难道还想反攻吗?
呵呵,天真。
达帕坐在椅子上被关进了一个小屋子里,那个小屋子原来是一个废物储藏室,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还布满了灰尘。
可是达帕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应的,就是晚上天渐凉了有些冷——纪鸣辰把他衣服扒下来后懒得给他穿回去。
还有点饿……
毕竟一天没吃饭了。
他感觉他被遗忘了。
他试图在储藏室里能找到什么东西割断绳子,可是储藏室里都是一碰就断的旧物,也没有什么锋利的物品,手上的结也不知道怎么打的,越挣扎越紧……
折腾了半天,他成功的……更饿了。
他心里着急,他得尽快回到格丽洛斯的身边,要不然……
这时,储藏室的门开了,戴尔芬像做贼一般偷偷的溜了进来,还小心的看了一眼外面,这才关上了门。
“你看,我就说纪鸣辰不是什么好人吧!”戴尔芬从袍子里掏出了衣服给达帕披上,又掏出了一块面包塞在了达帕的嘴里,“你看,把你打成这样,不给穿衣服还不让吃饭,这是多么禽兽不如的人才做出来的事啊!”
戴尔芬忍不住痛心疾首。
“我其实还好……”达帕咬着面包含糊的说着,其实他身上的伤不是纪鸣辰他们打的。
“你这孩子坚强什么呢,疼就说呗,我看着就疼。”戴尔芬帮忙把面包往达帕的嘴里放了放,“慢点吃,我还拿了一点水。”
达帕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孩子。
虽说以戴尔芬的年龄称他为孩子也没什么不对的……
或许是难得得到关心,达帕没有再开口解释。
面包下肚,达帕顿时觉得胃里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