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琬虽是不解,但还是乖乖的走过去坐到了孟楚然身旁。
软塌上,孟楚然打开了一瓶金创药,竟十分自然开始给云清琬上药,好似和平常执笔写字一般自然寻常。
接触到孟楚然微热的指尖,看着自己想了很久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分外起亲近,云清琬甚至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可再一想到做个鱼还会烫到手,他会不会觉得她很笨......
“就是被油溅了一下,没事,一点都不疼的,这点小伤,明天就好了......”
孟楚然却好似没听到云清琬这话一般,连眉毛都未抬一下,敷过药后,给云清琬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明明只是一点连伤都算不上的小伤,手却被
孟楚然裹成了一个小粽子。
洛尘正准备进来禀报事情,见屋子里软塌上的两个人不由愣住了,昏黄的灯火下,一向清冷的公子周身竟然多了一丝柔和之色,他最是了解他们公子,平日里看似对谁都谦逊有礼,可实际上对谁都疏离冰冷,更不用说会容许任何人亲近靠近了,洛尘看着当前这般情形,识趣的退了下去,准备等云清琬离开后再进来。
孟楚然见已包扎好,眉头舒展了几分,漆黑的眸子里都带了几分柔和,“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云清琬轻应了一声,“好。”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还有鱼没吃,回头瞥了一眼继续在案几上批阅公文的孟楚然,心头不禁暗戳戳的想:她做的鱼看上去卖相有那么不好看吗?拐这么大的弯子来把她撵走?
晌午,张大叔正准备做饭,见前几日买的鱼都不见了,一边状似不经意的看着云清琬,一边开口问道:“老夫昨日里买的那几条鱼去哪了?”
刚进门来的云清琬一听,打着哈哈道:“可能是认生,自己又游回去了吧!”说罢,见张大叔沉默不语,云清琬登时低下头说道:“张大叔我错了,我愿意奉上我全部的月钱来赔。”
张大叔黑着脸道:“你已经扣到明年了。”自从云清琬来到膳房后,虽也帮了很多忙,可多数帮的都是倒忙,不是打碎了碟子就是摔坏了碗。一层一层扣下来,张大叔明显觉得他是在赔钱。
云清琬看着张大叔,笑吟吟的凑到张大叔的眼前,抱着侥幸心理的试探着问道:“下下年的可以扣吗?”
张大叔继续黑着脸,转过身不去看云清琬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以后每晚过来洗碗。”
云清琬一听顿时蔫下来了,无精打采的垂下了头,“哦。”洗碗就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