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娘其实特紧张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是因为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跟一个小辈道歉。

紧张是因为自己那几次做得真的是，真的是……

芷伶瑶摸了摸春袄上精细的绣花：“衣服很好看。”

孟娘抬眸：“啊？是，是……我瞧着那绣花挺适合你的。”

芷伶瑶看孟娘如此紧张的模样，笑了：“我很喜欢。”

孟娘一愣。

她这是原谅她了？

她也笑了：“你，你喜欢就好了。”

孟娘松了口气，也放得开了：“妞儿啊，其实啊，你以后要多说说话，小姑娘家家的整天这么老成做什么？也多笑笑，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

比她家宝儿……还要好看上那么一点点。

芷伶瑶点了点头。

其实那几次孟娘闹，也没闹到她身上去，反而把孟雨宝气得不轻，她也没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