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其他三人听着这个答案,面面相觑,竟无一人出声说话。
“诶,你们怎么都没有反应了?”云裳看着自己公布了答案,居然没有掀起一丝的波澜,不禁有些纳闷地看着韩翀:“是喜脉,你不惊喜吗?”接着又看向苏莫:“你有喜了,不开心吗?”
“我,我怀孕了?”苏莫不确定地问道。
“当然了,你难道不相信我的医术?”云裳有些不高兴地反问。
“先生有喜了?这怎么回事?”韩翀疑惑地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你说怎么回事?”云裳直接一拳打在韩翀的肩上:“你自己做的事,难道想不承认吗?我可告诉你,你休想!”
“我,我没有,我,我只是……”韩翀一张脸红到了耳朵根,他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
“这件事太突然了,我们需要时间好好消化消化。”苏莫扶着韩翀站起来。
“消化?消化什么?你们难道不开心吗?”云裳不解地追问道。
“啊?”苏莫被问得脸一红:“我们先告辞了。”她说完转身就走,脚下不由得又是一个趔趄。
“你慢点,注意脚下。”云裳急忙一推韩翀:“愣什么?扶着你家先生。”
韩翀急忙搀扶住苏莫,走向房门。
云裳跟在两人身后,还不停地叮嘱:“你以后要特别小心,任何重体力的活,还有长途跋涉都不能干。等过了三个月,胎儿稳住了,你们再考虑回乡的事情吧。”
等送走了苏莫和韩翀两人,云裳这才转身走回房间,一看,公输铎微皱着眉头,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地面。
“你在看什么?”她走过去问道。
“我在想事情。”公输铎抬起头看着云裳:“云儿,你是不是诊错脉了?秦先生是男子,怎么可能会是喜脉?”
云裳一听,噗嗤一笑,伸手点着他的脑袋:“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会是喜脉?亏你还是天才的脑袋。”
“是啊,所以秦先生怎么可能怀孕吗?”
“是啊,可是她就是怀孕了,你用你天才的脑袋好好想想是为什么吧?”
公输铎再次皱起眉头,看着篱笆门的那头,脑海里闪过刚才苏莫和韩翀两人脸红的模样。他突然一拍脑门:“难道,难道秦先生是女子?”
苏莫和韩翀返回到周伯的屋子里。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个坐着,一个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