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点小插曲,沈韵宁回到研究所。
才坐下,容宿白就来了。
“我听说你今天上完课没有回研究所,去哪了?”容宿白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外面进来。
“你这是查岗?”沈韵宁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是啊,你那么优秀,我当然得盯紧点。”容宿白说得自然。
沈韵宁把之前的事讲给他听。
细节都没有错过。
“你没事就好。”容宿白眼睛打量着她,紧紧握着她的手。
“不介意我被人占便宜啊?”沈韵宁有点意外。
容宿白薄唇紧抿,过了一会才道:“说不介意是假的,但我更怕你出事。”
在生命面前,别的都不重要。
沈韵宁噗嗤一声笑了:“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用?”
“你又吓我。”容宿白的俊容上多了一抹无奈。
“我就喜欢看你紧张我,不行吗?”沈韵宁赖在他的怀里。
容宿白想抱她,才抬起手,沈韵宁就从他的怀里起来。
她拿出朱砂,符纸和笔。
“让我看看,你的符画得怎么样了?”
修炼就是这样,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学得怎么样,完全靠自己,没有任何捷径可以走。
容宿白坐在沈韵宁搬来的椅子前,拿起笔,沾朱砂,开始画起来。
很快,他就画完一张。
容宿白把它折起来。
容宿白只觉得自己读书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
“试试。”沈韵宁道。
容宿白把叠好的符拍出去,一束小小的火苗升起,一秒钟不到就熄灭了。
“不错,再接再厉。”
“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沈韵宁捧腹大笑。
容宿白:“……”
笑够了,沈韵宁才一本正经的安慰容宿白:“别气馁,刚开始学画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容宿白:“……”我信你个鬼。
后面,容宿白又画了几张,火苗一次比一次大,沈韵宁给他鼓掌。
直到画得累了,容宿白才停下来。
“你一次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容宿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学的,自然想象不到她学这个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