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一想竟然觉得还挺爽。

一时之间，父子俩的脑电波诡异地重合在一起了。

——

锦繁的员工们看见报纸时，内心并无太大的波动。笑话，秦五爷隔三差五便要来公司一次。就算对方再大佬，他们的心情也逐渐从激动转为了平静。尤其是秦沂跟在聂总身后寸步不离，仿佛生怕人跑了一样，这黏人劲头已经让他们感到麻木。

不过秦沂是秦文卓的小叔，季昀琛又与秦文卓曾是未婚夫夫，这关系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说出的话也不太中听。

所以第二天季昀琛面色如常地来上班，他们不得不佩服对方强大的心理。

这倒是事实，季昀琛一向桀骜，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这一世

能让他为之思考的，也只有聂家几口人了。

嗯，或许还要加上一个秦沂。

“聂总。”张助理将电话拿了下来，用手捂住听筒，“五爷说想要和您通话。”

今天聂总和往常上班的时候别无二样，甚至下属做错了一个数据，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

但是秦沂打过来的三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接。

难道是吵架了？

深谙夫夫不合，公司遭殃道理的张助理忧心忡忡。

他将信息传递完毕，只见季昀琛头都不抬，“跟他说我很忙，没时间。”

“啊这……”

季昀琛的办公桌上空空如也，张助理此时正看着他在玩装饰用的小摆钟，觉得自己十分为难。

好在没过一会，季昀琛也觉得无聊透顶，用手撑着头，想了想才道：“你问问他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出去吃个饭。”

张助理松了口气，秦沂更求之不得。

餐厅里，季昀琛默不作声地吃着菜，全程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干饭机器。

秦沂坐在他旁边，不仅插不上话，甚至连筷子也伸不出去。

他难得地感到烦躁，思索两秒，手指微动，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没过多久，杜临洮拿着一沓报纸闯了进来，神态慌张，“五爷，不好了！”

“好好说，做什么冒冒失失的。”秦沂眉头一皱，沉声道。

说完，还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季昀琛。

可惜对方没有什么反应。

“对不起。”杜临洮立马道歉，他接到老板的暗示，硬着头皮将报纸里的内容念了一遍。

“恐怕现在全k市都知道了您和聂总的关系，不知……您打算怎么处理？”

季昀琛仍旧无动于衷。

秦沂心中一沉，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他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