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疼了。”韩翀一拍自己的屁股。
“昨日谢谢你替我摘果实充饥。”
“您是我的先生,我不能看着您挨饿。”
苏莫不好意思地一笑:“其实,我也没有教你习读,我这个先生名不副实。”
“这样我才喜欢呀,您若是逼着我习读,我才不会这么尽力服侍您呢。”
苏莫听着这句话,故意阴沉着脸,瞪着着他。
“先生,我知道您是故意给我脸色看。”韩翀嬉笑着将脑袋探近。
苏莫趁机在他脑袋上使劲儿一敲:“不学无术的小子。”
“我没有不学无术,跟在您身边,不习读也能学到很多东西。”韩翀辩解道。
“口口声声叫我先生,居然还和我犟嘴。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苏莫说着一把揪住韩翀的耳朵。
“疼,先生,您快放手。”韩翀急忙挣脱,逃也似地走开:“先生,您消消气,我去给您准备早膳。”
“不是没有干粮了吗?”
“还有两个果子,我洗干净了给您送来。”
苏莫看着韩翀的背影,心里升起一丝久违的亲近感,她知道这种感觉是家人的感觉。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第一个给他家人感觉的人居然是这个十七岁的少年。
两人走进一座城镇,补充了干粮马料后,继续赶路。就这样,他们脚不停歇,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赶路,终于在十几天后进入到骊山地界。
韩翀赶着马车,艰难地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
苏莫坐在马车里,被颠簸得苦不堪言。她掀开布帘,禁不住一阵的呕吐。
“先生,您不舒服?”韩翀勒停了马车,回头看着苏莫。
苏莫长出一口气,从马车上下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们歇一会儿再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