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可嘴里还是不放人。
“咳咳……”秦梓津身后,秦数推着秦梓建出来了。
沈渊一愣,还有些?尴尬,随后又瞧着后面那两人也是面露尴尬,应该……这事儿就揭过去了吧。
不想,这老?丈人不知从那里伸出来一根戒尺,另一只手一把?拉过自己闺女道:“你做什么?”
这始料未及的语气给沈渊说的一愣,尴尬地笑了两声。
“笑什么!你这个泼猴子
!”秦数戒尺一举就是揍人的架势,沈渊撩腿就跑。秦数虚晃几步在后面追着:“让你见上一面,你还得寸进尺了!!!还敢欺负我女儿!!!你给我滚出去!!!”
“啊”沈渊听见戒尺在空气里抽了几下,那声音简直让人头皮发麻,急匆匆地往门外跑,边跑边喊:“岳父大人,您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啊!!!”
——
冀北的气候和京城属实差不了多少?,离得也不甚远。几个人带着精简的行装上路了。
秦梓津和秦数同乘坐一辆车,父女俩从小就有说不完的话?,而秦梓津自小就没了母亲,秦数和秦梓建就更疼爱她。
秦数粗粝的手掌握着女儿的手,瞧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笑问道:“决定了?”
“嗯?”秦梓津方才在想旁的事情,不知道父亲在问什么。
“就决定是那个小子了?”
秦梓津低着头脸微微发红,自己方才看着后面那辆马车是被父亲发现了吧?
秦数叹口气:“那泼猴子自小就是个好苗子,可……”
秦梓津也瞧出父亲不放心,她轻轻地攥了攥父亲的手,温声安慰道:“父亲,以前那些都是假的。”
她知道沈渊不会多解释往常的种种,可她不想别人这般误会他,他本是那样出色的人。
再细细与秦数说了事情经过之后,他捋捋胡子,深叹了口气:“也是难为他了。”
“都过去了。”秦梓津紧紧握着父亲的手。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她又担心的朝着后面的车子看了一眼,秦数突的哈哈一笑。轻轻地揉着这闺女的头,道:“梓津长大了,都十八了吧?”
秦梓津皱皱鼻子,道:“都老姑娘了,过年都十九了。”
“哈哈哈……还真是大了,女大不中留啊。”
“……”
“去把你哥哥换过来吧!你去与那小子乘一辆车,省得你身在曹营心在汉。”
“父亲,我就是担心他与兄长……”秦梓津还有些?难为情,秦数倒是叫马车先停下了。
——
沈渊带着原来宅子里的仆子上路的。邻居也曾问起徐保,替主子管了这么许久怎的突的就撒手了。徐保只是摇了摇头,众人皆以为那个沈状元再也回不来了。
而
此刻化名李怀珏准备隐姓埋名度日的沈状元正和他的大舅哥坐在同一辆马车上。
“……”
场面十分尴尬。
这人本是在闭目养神,就这么大的车,沈渊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瞟,就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秦梓建。
突的,秦梓建睁开眼睛,正好和沈渊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