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牵着秦梓津到了饭厅的时候,老太太都快吃完了,而另一个人则是相涂,很是没规矩地呼啦呼啦扒饭。
老太太正聊着呢。
“相大夫,可还习惯?”
“嗯嗯,”相涂嘴里含的满满登登的满足的点点头。
老太太正说笑呢,就见着小两口,牵着进来了。
“呀,渊……”
“噗……”再?看见沈渊的那一刻,相涂做了这一生最狂放不羁的事情。将嘴里的饭,喷了满桌。
“……”
“哈哈哈哈……渊儿,你怎的这般模样
?”
沈渊头向着秦梓津一瞥:“问问您的好孙媳。”
秦梓津嘟囔:“还不是你活该?”
谁知老太太也?异口同声说了句:“定是你活该。”
沈渊觉得,自己已经坐到了家庭地位的底线上。
这一桌子菜算是毁了,不得不遣人草草的做了一桌,这才勉勉强强吃完。之后沈渊便顶着诡异的卷眉去上职。
自然也是惹来了不少“祸端”。过了晌午,沈大人这位常客就被皇帝请到了宫里。
进御书房这一路,余公公就没止住过笑,这要是皇帝不在里面坐着,这笑得许是更放肆。这不笑声这一块儿还是不能超过皇上吗?
“哈哈哈哈……”自从皇帝见着沈渊,这中气十足的笑声就在着御书房四散开来了。
“咳咳。”皇帝笑了许久,才清清嗓子,佯装生气道:“沈渊,你快跟朕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沈渊又开始装傻,行礼道:“回皇上,臣不知皇上说的是何事。”
“哈哈哈……快别装傻,哈哈哈……你那眉毛的事儿,康爱卿都告到朕这里来了。”
“他怎的什么?事儿都告状!”沈渊小声嘀咕。这御书房倒是安静,皇帝自然是听见了,回答道:“康爱卿自然也是担心社稷,你这副模样,扰得旁人不能安心办事,怎的还不许人告了。”
“许,许,皇上自该如此,广纳贤言。”
“既是如此,那便解释解释,这副模样为何呀?”
沈渊又一鞠躬,面带常色,却低头挑了挑眉,道:“回皇上,这是臣与夫人的闺房之乐。”
“噗”一旁的余公公若是丧了命,那不是被沈渊笑死的,就定是因为笑沈渊而被皇帝处死的。
这一声笑,让皇帝直接将余公公撵了出去。
余公公往远处走了几步,停下?,听见皇帝在书房里说了句:“说吧!”
他没敢凑近,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
“近几日可有进展?”
“回皇上,还是起初那时候查的结果,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显示是皇后动的手。”
“这么?久了,‘蛛丝马迹’都没有?”
“……”里面沉默了一阵子。
皇帝动摇了:“按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坊间的传闻属实?璟
儿,真是那般荒唐的死法?”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啪”响亮地茶杯之坠地声,险些震到余公公,听着声音都能想到里面人的愤怒。
“废物!!!”
“……”
后面是什么?余公公已经没有心思在听下去了,搓搓手,将嘴咧到了耳朵根儿,颠儿颠儿地跑到了皇后那里。
——
“哟余公公。”
余公公毕恭毕敬地一鞠躬,拿着腔调,捏着嗓子道:“皇后娘娘。”
皇后,正瞧着自己细白如葱根的手指,漫不经心道:“余公公,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