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莫要惋惜,人命皆有定数,他若真的是块金疙瘩,老天不会埋没他的。”
“哈哈哈哈……建儿你是知道那事以后就看他不顺眼了吧?”
“……”
“哈哈哈哈哈……”
小梓津本是来找爹爹的,听见屋里说话就没往里面走。这下可是知道了,糖瓜真的也是最后两颗了。
往后的日子,小梓津的童年里在没了那个叫“李怀珏”的人,连吃的糖瓜都不甜了。
渐渐地也再没从爹爹口里提过那只令他惋惜泼猴子。
日子久了,小梓津觉得是自己长得太慢了吗?自己都这么大了,他怎
么还没来啊!
直到近些日子,秦梓津才懂了,所谓长大,是怎样的长大。
只有见了风雨,这人才会来保护她吧?
——
日头渐渐升起,沈渊就这么搂着人睡了一夜,身上捂出一身汗。
“……”
他拾掇了拾掇,去净房舒舒服服地洗了洗。再出来的时候,小酒鬼还没有醒。
他叫人准备了热腾腾的汤饭,才转去床上叫人。
“津儿,起了。”
“几时了?”床上的人虽是迷迷糊糊,可却一叫就醒了。
“辰时了。”
“嗯”秦梓津支起身子,外面阳光刺眼,她看不清面前的人,用手轻轻揉了揉眼睛。
“头疼不疼?”沈渊问着,手已经按在了他的太阳穴。
“还有一些。”秦梓津将将醒来,话音里带着娇气。
“昨日倔着不喝醒酒汤,今日就让你尝些苦头。”
“嘿嘿嘿……”秦梓津听着这人说话,虽然昨日的事情都忘了,可也听出来这人昨日照顾自己,有些高兴。
“傻笑什么?”沈渊无奈地勾起嘴角,总是能被她感染。
此时外面人敲敲门,“大人,饭菜好了。”
“好,我与夫人速速就去。”
沈渊松开手问:“好些了吗?”
“还疼……”秦梓津转头一脸狡黠,就这么看着沈渊。
“……”
沈渊伸手掐着她的脸,泄愤似的咬牙:“给你惯的。”
秦梓津揉了揉脸,起身去净房洗漱了许久才收拾好出来。
粉色的罗裙衬的人格外的好看,沈渊眼睛的瞪直了。
秦梓津有些不好意思,冲着他说:“哎呀她们怎的准备这个颜色的呀?”
“怎的?不喜欢吗?”
挺好看的呀。
“我都嫁人了,穿这些个明丽的颜色总归是不太好呀!”
沈渊叹口气,走过小姑娘身边揽着她:“在乎那些个做什么?多好看啊!”
小姑娘姑娘一脸开心,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
“高兴了?”
“嗯。”
“就等我这句话呢吧?”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