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保惯是知道沈渊是数着日子在家里住的,答:“今日腊月十五了。”还把“十五”说得很重。
“嗯。”沈渊起身,抖落了抖落打褶子的衣料,抬步向门口走去:“今晚我宿在主院。”
???
徐保一脸懵,爷这是要破例了?
沈渊自己往主院走,心里还骂自己紧张个什么?自己把最挣钱的两个铺子给她,还能怪她三千两还的如此快?
可他终是舍不得,就怕她将将还了这三千,就与他分得一清二白了。
此时的太阳已经落尽了,沈渊迈着步子进了屋,屋里蜡烛还燃着,秦梓津自己坐在桌子旁劈里啪啦的打着算盘。
沈渊还似往常一样,进去从后面环上她的腰肢。
“银子进来多少啊?”沈渊故作轻松地在她脖子里香了香,然后才抬眼去看前面的账簿。
“嗯,约莫三千一百两了吧!”秦梓津神色还有些骄傲,脸侧过沈渊这边挑了挑眉。
沈渊瞧着她的模样今日也不觉得可爱了,光剩下心慌,对着她侧过来的嘴猛地亲了一口,就把人打横抱起,回了床榻上。
还算他、妈!
沈渊欺身而上,一口吻住秦梓津的嘴,不似前几次温柔,倒像是掩着心慌,一下一下撕咬。
秦梓津被他这
突然的动作惊得忘了喘气,伸手蹬脚地扭来扭去,很是不听话。
沈渊松开人,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他想,如果那样做了,她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可,他终是没做那样的事,喘着粗重地气息,浮在耳边,道:“听话,让我亲一亲。”
正要压下来,却看着小姑娘眼眶里含了水,将滴未滴。视线下移,樱桃般的小嘴已经泛红变肿。
沈渊这才将人抱起来,摩挲着小姑娘的背,嘴里解释:“珏儿,珏儿,别哭,我就是想你了,方才激动的。”
还怕你还完帐就走了。
秦梓津委屈把脸埋在这人的脖颈,让他感受到了温温地水汽,还喊了一声“疼”
沈渊心疼地抱着人站起身,小姑娘就那么攀着他。沈渊轻轻地给小姑娘拍着背,哄着。
心道自己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做的什么禽兽事情?心里竟怕成这个样子。
人哄了没一会儿,脖颈里的水汽就干了。
“不哭了?”沈渊扶着人离开自己的颈窝。
小姑娘泪停了,眼角还红红的,委屈巴巴地“嗯”了一声。
沈渊亲亲她眼睛:“对不住,以后不会了。嗯?”
得到的又是小小地一声“嗯。”
沈渊把人端到床上,从后面揽着腰把人困住,小姑娘自觉地转过了身,溜进了怀里。一起睡的日子不算多,但像是习惯了。
忽然怀里的人一抬头,头硬生生地顶到了沈渊的下巴:“怎的了?”沈渊抬手揉揉小姑娘被撞到的头顶,眼神关切。
小姑娘则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下巴,瞪着两个黑铜铃般的眼睛问:“你觉着我今日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