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公拉着冰车引花蓉笑得腰肢乱颤,满冰场都是那魅惑人的笑,沈渊呆愣愣地出神,心道,下次一定要带着珏儿来玩儿。
太子瞧见沈渊直勾勾地盯着花蓉看,目光丝毫不带掩饰,笑了一声,从后面揽住沈渊的肩:“小侯爷,看什么呢?怎的这般出神?”
沈渊被这句说的回神,退了几步,拱起手,道:“思索些家事,泰三爷见笑了。”
太子被他这模样引得哈哈大笑,又走近些,对他道:“既是出来玩儿,不必这般拘谨。”
他手附在身后,也开始关心沈渊的家事:“近来你父亲身体可好?”
“好。劳三爷挂念。”
太子不经意食指与拇指来回搓搓,掀起眼皮,不经意地问道:
“近日常回去?”
去看看你那后母,叫她进宫瞎嘀咕?
沈渊敛眉,这太子怎的管东管西,正要回答,就见太子嘴里叨咕:“远处那是谁,不知今日我包了这里?”
沈渊向太子看的方向望去,整个人皆是一僵。
此刻,秦梓津正被兰芝拽着不让她回去,秦梓津听着冰场里嬉闹的声音委屈快哭了,原是真的见了就做不到大大方方了,不如不见。
兰芝拽着她:“夫人,你瞧小侯爷,站在那处,你瞧他脸都冻红了。”
这么远能看见脸才见鬼。
秦梓津却着了魔似的朝着那人看去,穿着不厚实,好像真的很冷。正当犹豫着呢,那人就抬步过来了,秦梓津就定在那里,瞧着那少
年郎君一步一步走过来。
“天这么冷,怎的寻过来了?”
瞧瞧,这是怪她坏他好事!
秦梓津帷帽的遮纱下红着眼睛,没说话,一伸手将袍子递给他,转身就要走。
沈渊也没拦着,太子就在那边,他着实不想让她再过去,想起那涉险的事。
兰芝瞧着这两人,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气的不行,冲着沈渊急道:“小侯爷,夫人来的路上太滑,跌了好几跤,许是摔……”
兰芝话没说完,沈渊拉着将将背过身要走的人转过来,急色道:“哪里摔了?快给我瞧瞧。”
谁知小姑娘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嘴里小声含糊道:“没摔着。”
“哭了?”沈渊掀起遮纱,就看见小姑娘像兔子似的红着眼圈,眼角还淌着泪。
他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眼角:“怎的哭了?摔疼了?”
秦梓津扒拉下他的手道:“说了没摔。”说完又要转身走。
沈渊一把揽进怀里:“可是想来这里玩儿了?”
“不是。”秦梓津被他这一抱心里越委屈了,瘪着嘴道。
沈渊是没法子了,拍拍她的背,扶她出了怀里,递出手里的绵袍:“予我系上?”
小姑娘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拽过他手里的袍子,给他系,动作可不算温柔,最后一下险些勒死他。
沈渊气笑,拍了下她的屁、股道:“可是想谋杀你夫君。”
“……”
勒死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