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燧纯不纯洁就不知道。
反正白烨是信了。
特别夸奖了许岁辞,在朋友生病的时候懂得送温暖。
萧倦端坐在沙发里等候两分钟,白烨和陈燧也穿得意外正式,探头探脑下楼来接待贵客。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陈燧首先清清嗓子,“萧神能做我们家岁岁的伴学,真的是三生有幸啊,咳咳。”
白烨则问,“其实上两次,萧神你到班里找岁岁,我们就有些感觉,没想到岁岁如此幸运,能跟你做了朋友,咳咳。”
陈燧的紧张来源于学院地位压力,而白烨紧张则是对方不偏不倚的视线如同无声地挑衅。
仿佛自己是世间最大的敌人。
许岁辞生怕萧倦从没经历过修罗场胡说八道,让老婆误会自己,一直坐在萧倦身旁随机应变。
萧倦反问他,“你从来没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吗?”
他是指白烨,眼神自动屏蔽了陈燧。
“我们......有关系吗?曾经?”许岁辞眨眨眼,努努嘴,丰富的面部表情时刻在告诫。
你敢乱说一个字,我就咬你!
萧倦沉思片刻,此生第一次带着正式的保证,目光矍灼道,“我会好好做岁岁的伴学,盯着他直到毕业。”
胡说,你胡说,你上课睡得比我还香!
白烨私底下捏了许岁辞的脸一把,“要好好跟人家相处,我看你怎么老翻人家白眼,真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