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衍书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坑好兄弟：“赌一把，要是颜所栖能逆风翻盘，强势挽尊，绝处逢生，你为我医院捐款一千万，反之

给我你公司投资一千万。”

霍曲深一副你输定了的语气：“好啊，赌就赌！”

此刻，洛克集团总裁办公司，沈虞臣可没空看文件，而是守着发布会的直播。

虽然已经猜到结局，但他也挺有兴趣观摩颜所栖是怎么愚弄大众的，铁定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步淮调查过颜所栖，当然知道颜西辰是谁，跟大总裁一样，不慌不忙地看好戏。

他告诉秘书，“现在送一杯黑咖啡不加糖给总裁，他也会喝下，你信不信？”

秘书长记得上一次，颜所栖来公司的时候，让她送一杯黑咖啡给总裁，总裁还真的喝下了。

秘书长不确定：“沈总怎么换口味了？”

“为爱改变不行？”

能混到沈虞臣的秘书团，除了顶级学历和在职场摸爬滚打混出来的狡诈，经由步淮一个提醒，自然了解其中的门道。

顿时愣住：“你说，网上的渣女跟我们总裁有一腿？”

步淮：“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