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楚虽然不太通药理,但阿月毕竟是药王的徒弟,想来说的应该不会有误,他将粥盛好,放到梁一竹的身边,将手里的锅简单打理了一下,又放回了架子上。
阿月和乐平楚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正中间放着那只山鸡,两个人谁也没有动手。
最后还是梁一竹看不过去了,扶着石头站了起来,走到两个人的中间,低声道:“你们都不会处理这种东西吧?”
阿月和乐平楚看了一眼对方,将头扭到一边去。
跟随梁一竹来的梁国厨子拎着自己的家传宝刀走上前,抓住山鸡的腿,浇上一壶滚烫的米粥水,然后自顾自地处理起山鸡。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阿月和乐平楚默默地退后了几步,两个人站在梁一竹的身边。
“一个在外打仗的人怎么会不懂杀鸡呢?”阿月冷漠地质疑道。
“那一个经常需要留宿山中的人怎么会不懂杀鸡呢?”乐平楚将自己的刀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回击道。
“那一个生在深宫,娇生惯养的人,好像会杀鸡……”梁一竹看了看自己右边的阿月,又看了看自己左边的乐平楚,慢慢说道。
“你会?”阿月和乐平楚瞪圆了眼睛,惊讶地偏过头看着梁一竹,认真地问道。
“开个玩笑……”梁一竹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附和一下。
阿月和乐平楚目光呆滞地收回了自己刚才那惊讶的神情,默默地转过头,看着那厨子三下五除二地剁好了鸡,还抓了一把野蘑菇放在了锅里。
算了,这本来就不是自己擅长的事情。
阿月和乐平楚一个抱着自己的长笛,另外一个人抱着自己的长刀,一南一北地跳上了树,默默地观察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