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快意逐渐瓦解了他的意识,隐约中,他将人搂在怀里,姿态亲密却动作粗暴,当那股戾气随着某种情绪释放的时候,眼前像是炸开了一片烟火,所有的疼痛和噪音霎时间消散无影,他听见谁的喘息在耳边缓缓出现,感受到温热的水滴落在肩头,不等他细想,一阵天旋地转后,接着就只能看见天地一色的白。
沈过脑子突然清醒了许多,却又带着些迷幻的感受,他的脚下头顶,身处的空间都是迷茫茫的白色。
空无一物,却又真实可见的白色空间。
他一眼看不到尽头,也有可能那尽头依旧是没有尽头的白。
只有脚下踩着的实地让沈过有了一点真实感。
他依旧穿着那身暗紫的衣袍,往前慢慢走去,脚步声在这样寂静的空间里响起,淡漠,清晰,平静。
他走了很久,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往前走,好像,他要找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
沈过往前走,一直走,也不知疲倦,不知时间,只在这没有尽头的白里听着自己茫然的脚步。
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