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容封单手撑着下巴,宽大的袖子滑下,露出光洁的小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沈过,“你想见见他吗?”

疑惑地咬了口糕点,沈过摇摇头:“不想。”

主线任务都完成了,火葬场指数归零,花戚砚对沈过来说基本没了周旋的价值,无非,是要确保自己与他的婚约解除,并且让他的野心破灭。

如今似乎把容封拉到了自己这边,那么他也无需与花戚砚再见面。

只是......

沈过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容封,为何他这话说得,好像花戚砚是个什么玩物一般,想见就能见?

那可是大齐第一奸臣,把持朝政只手遮天的丞相啊。

这些天里,容封做了什么?

“那最好了。”容封笑的更开心,“不然,我就要以为世子哥哥还喜欢花戚砚呢。”

沈过被糕点呛到,猛咳了几声,饮了茶这才顺了下去。

“世子哥哥这么激动,不会被我说中了?”容封收了笑,目光灼灼看着他,“那我可就伤心了。”

沈过摆摆手:“殿下莫要开玩笑。”

喜欢花戚砚到要弄死自己这个情敌的,不是他容封吗?

容封把玩着杯子:“我从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