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撩过他没有一丝皱褶的衬衣领口,岑星的唇瓣似有若无擦过他的脸颊,用气音问:“怎么,陆总难不成是想体验一下‘青春’?”
“我比他们名正言顺。”一阵奇特的酥痒从耳后被吐息吹拂的地方蔓延开,陆明燊抓住他的手,压低声:“我们是事实夫夫。”
眯起眼,岑星试图抽出手,酸道:“这可不好说,我们的合约还有三个月就要结束,不过你也不愁,去翻牌追求者就行。”
这是在吃醋?意识到这点,陆明燊感觉有什么在胸膛炸开,心跳在欢饮鼓舞,嘴上顺着他的话道:“那,代表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挽回?”
“你在偷笑。”岑星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给我憋回去。”
无法否认自己在窃喜,陆明燊庆幸不是只有他会吃醋,直接用行动表达心情,亲到人软绵绵伏在他身上,才不情不愿放开。
他没说的是,如果和岑星的话,不仅在图书馆和葡萄藤架,办公室、马厩、车里……每一处想到和想不到的地方,全想试试。
回酒店的路上,岑星意外接到岑家夫妇的电话,里面的声音听上去苍老了十几岁:“小星,我们过两天就回去原来的城市,以后不会再过来。你有空的话,就来看看爸爸妈妈吧,不管怎样,你始终是我们的孩子。”
因为陆明燊“请求”岑星陪他散心,因此两人决定在国外多呆几天,至少一周后才回去。岑星大致能猜出岑家态度转变的原因,平和答道:“知道了,有空我会去,你们保重。”
挂断电话,他长舒出一口气,不是替他自己,而是替原主,距离产生美对家人同样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