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懂这些年轻一辈的做法,但出于对傅里的尊重,他便也跟着一起闭上眼睛,权当是对傅里接下来提问的一种仪式感。
听到淮安的问话,傅里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不知是被她双手握红的,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才变红的淮安的脸,不好意思地笑笑。
“上神,你是在是太英俊了,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把我看得愣了……”
淮安知道自己长得还算不错,但总觉得自己太老了,便经常有些不自信,只有听到傅里的夸赞时他才觉得这话确实是真的。
闻言他忍着肩上的痛意挺挺胸膛,清清嗓子,准备根据自己的长相开始一番高谈阔论。
看他这副样子,傅里已经将他接下来会做的事会说的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在淮安张开嘴的千钧一发之际,傅里匆忙把刚刚从厨房里顺出来的果子塞进了淮安的口中,态度恭恭敬敬。
“上神吃果子。”
太华山专业去油剂——傅里,你值得拥有。
淮安虽然十分尴尬,但是觉得吐出来的动作会显得他很不文雅,并非身为上神所该具备的气质,便顺势咬碎了那枚杏子,酸涩的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口腔。
他刚刚只是想给傅里讲一下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道理,可这小狐狸实在是顽劣,竟敢这样对他!
大逆不道!该罚!
不过淮安终归是舍不得把傅里怎么样,闷闷地瞪了她一眼之后,正想不理她,却发现傅里也在偷偷瞪他,两人瞬间全然忘记了刚刚各自的目的。
傅里灰溜溜地蹲回到木盆边搓衣裳,脑袋里飞快地思考着寡言的路数。
她方才分明在淮安的眼中看到了她以往被扣厌恶度时的那种熟悉的眼神,为什么今天出现了同样的情况,他对自己的厌恶度却没有减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