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焦溏的双眼像倒映着盛夏的阳光:“我们养它?”
在他身边蹲下,沈辞风伸手揉了揉摊开四肢的小奶狗:“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
“我想想。”焦溏挠了挠小狗的下巴:“奶糖怎么样?”
小边牧身上的颜色,就像一颗甜入心脾的巧克力奶糖。
“奶糖。”焦溏试着唤了一声。
“汪!”小边牧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讨好蹭了蹭他,黑色小尾巴转得像直升机一样。
“看来它喜欢这个名字,它是我爷爷养的狗的曾曾曾孙,”沈辞风抓起狗窝里的小玩具,小狗狗用爪子扒住,没站稳,翻了个跟头,蠢萌蠢萌,“等下要不要一起去给它挑玩具?”
焦溏觉得沈辞风简直会读心:“好。”
将奶糖抱回车上,焦溏玩得爱不释手,不忘问:“不问爷爷和我说了什么吗?”
沈辞风淡笑:“要告诉我吗?”
舔了舔嘴唇,焦溏仰起头:“是你的坏话。”
伸手捂住狗耳朵,沈辞风忽地压低身,气音的吐息吹过他耳畔:“不可以当着小孩的面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