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沈辞风准备好的说辞已经没法拿出来用,焦溏竟然一直记得协议上的离婚期限,不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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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受温久的邀请,焦溏带上买来的香云纱,在团队中展示,获得一致好评。
短会结束后,温久听完他说起私下帮助大叔找传人,由衷道:“辛苦你了。”
焦溏笑了笑:“如果能借助推广使更多人了解到这些快要失传的技艺,不失为一件……”
注意到焦溏短暂的停顿,温久循着他的视线望去,莞尔道:“是沈先生,似乎和我先生在谈生意,我们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这是焦溏第一次看到沈辞风工作的样子,那人坐姿挺拔如松,眼神坚定凌厉,气魄如同帝王莅临。
他对面的男子坐在轮椅上,眉头紧锁,两人似乎在对峙,沉默僵持。
似乎察觉到走廊对面的目光,沈辞风转过头,两人的目光在半空碰撞、交融。
透过郁郁葱葱的绿叶,与他对视的焦溏脸上自然而然浮起一个笑,阳光照在焦溏明艳张扬的五官上,仿佛镀上一层金辉。沈辞风脑海中只浮现一个词:丰姿冶丽。
“咳咳,”沈辞风对面的傅熠寒低咳一声,视线不自觉落在朝他们走来的温久身上,同样被分神,沉声道:“建议暂时维持现状,择日再谈。你认为?”
“可以。”沈辞风点头,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