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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溏似乎睡了很久,原主的记忆走马灯般不断回播,小时候原主的爸妈教他刺绣、一家人幸福的一幕幕,他感受到原主在临终前的不甘,最后想拿去针线却摔下地,郁郁而终。
“溏溏,”他听见有人叫他,令人安心的声音,睁开眼,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你还好吗?”
沈辞风眉头紧锁,眼底黑眼圈明显,看到他醒来,如释重负般舒出一口气。
“没事。”焦溏坐起身,发现除去浑身酸软以外,意外地精神。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回到住处,熟悉的卧室,安定心神的海洋气息香薰,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
“我睡了一晚?”焦溏记得从刺绣厂出来时是晚上,眼下看上去已经中午。
沈辞风将温水喂到他嘴边:“你快睡了两天。”期间焦溏嘴里喊了些听不懂的话,沈辞风让医生看过,只说是受刺激,先静养看看。
“难怪这么饿,”焦溏揉揉抗议的肚子,想踏下地:“我还要去和爷爷说舅舅和周明辉的事,还有,小桃子没事吧……”
“我已经和爷爷谈过,医生在大宅候着;小桃子在医院,检查过没大碍。”把不安分的人摁回去好好躺着,沈辞风将熬好的粥端到他面前,舀起一勺吹凉:“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