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娇又抽了口烟,缓缓吐雾。
“记性太好的人,才最受罪。”
“记不清的你也没必要去深究,深究到头反而成自己的错。”
苏玫瑰不认同,偏头望向张娇,灰魄的眸色却缓缓收拢:“总觉得要是连那些也记不住……”
“活着,就没意思。”
“好比我跟你说,我觉得自己上辈子就喜欢梁髓之,谁都不信。”她嘴角咧了咧。
“我自己记得,就不受罪。”
“他要记不住了,我也不深究,只觉得我俩都活着就挺好。”
苏玫瑰顿了顿。
“要是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真的就没意思了。”
张娇伸手把烟拿下,狭长的眸子盯着面前十六岁的少女,瞧她一本正经那个犟的样子。
将烟头按在墙面。
“噗嗤”一声笑弓腰:“活着没意思就去死,老子不拦你第二回。”
娇哥拍拍手里文件:“这项目先帮你盯着,分账再联系你……”娇哥顿了顿想说什么,又給咽了下去。
“少鬼混了,给老子考个第一名玩玩。”揉了一把少女的碎发,乱起八糟给乐起来。
娇哥揣着那份文件忙着玩车,留下一串的滚烟。来无影,去也是无踪迹的。
靠着外墙缓了会筋骨,苏玫瑰站直,准备回去。但段宅外墙混着一股味猛的传出来,不似铃兰、多少带点荷尔蒙的气息。
不一会从那墙推了一道暗门出来,男人身影十分熟悉,后跟了个杵着拐杖的老头,苏玫瑰顺势躲进外墙攀着树枝的草堆后,扒了个小缝隙。
老人穿着燕尾服,转身关了暗门。
回头一看。
找梁髓之的老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