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再下楼。
换掉衣服,将脖颈的固定套圈解开。
咬着牙“呲~”了一声。
脖颈处晕染开血的痕迹一点点延伸到能看见的锁骨位置。
从药箱取上几片消毒巾盖上,简单处理一下,苏玫瑰侧过身透过镜面看见自己后颈被砍伤的腺体,只是淡淡的呼了一口气。
眼尾轻轻垂末,有些失落。
跟缪苟这几年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没想到他下手真他妈狠。
苏玫瑰知道缪苟心里不爽的是什么,当年那件事永远都会是两人之间横着放不下的鸿沟,永远都是一根梗在喉头的鱼刺。
贴好一块腺体纱布,清理干净脖颈的血渍。
放下垂到肩的金发遮住纱布。
一切都变正常,这个伤口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起码在苏珺眼里可以从未发生过。
苏珺唯一教给她的就是,alpha不应该露出软肋。
下楼。
前厅放着最新的爵士古典乐,来往的佣人端上沏好的茶。
苏珺原本是不爱喝茶的,但是茶能体现高贵的alpha身份,所以在外人面前她很会善用这个“茶”的特质,跟她原本喜欢善用“梅屿笙”一样。
茶跟梅屿笙都是她能彰显自己地位的象征。
“母亲。”
当苏玫瑰在外人面前称呼她为母亲时,苏珺总会下意识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