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曾小雅突然苦笑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董一寒，你这一生到底让多少女人为你流过眼泪？;曾小雅

董一寒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他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很多，有一部分是因为利益，而也有很多是像曾小雅一样，不畏付出，真心喜欢他的。

可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董一寒都不曾动过心。

自始至终，董一寒心里装的都是苏晓诺一个人罢了。

见董一寒不回答，曾小雅默默的擦干了自己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

董一寒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他真心感觉对曾小雅很抱歉。

曾小雅似乎没有听清楚，又似乎对于这样的道歉很不屑。

董一寒有一次诚恳的说道：;我说的是很认真的，对不起，小雅。;

董一寒第一次对自己这样的温柔，可温柔的背后却是一句抱歉。

曾小雅瞬间，眼底像是掀起了尘埃满沙，泪水直逼眼眶。

;这辈子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你的抱歉，为什么，我明明也很爱你。;

曾小雅的声音有些哽咽，看来董一寒的一句抱歉，对她影响很大。

;董一寒，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在你的心里到底算什么呀？;

曾小雅盯着董一寒看，想要问出一个答案。

;恩人…;

董一寒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脱口而出这两个字。

恩人？

曾小雅特别的想笑，她曾经是因为喜欢，才这么迷恋这个人。

她竟然连朋友都不算不上，只说了一句恩人。

曾小雅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心一路窜到了头顶，她连呼吸都有些难过。

她哭着说道：;可我并不想做你什么恩人，我为什么要去那么做，董一寒，你难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董一寒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曾小雅，确实有一点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