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钟灵摇摇头，“不是，不是，我——”

姜钟灵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将军会出现在那里？”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问题太直接了，姜钟灵还找补道：“将军，其实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好奇，还有，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

“我是知道你有事情，才去救你的。”

知道我有事情？

姜钟灵被温紫城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什么叫知道我有事情？

是谁告诉你的，还是你本来就知道，而且为什么现在说话和么直接，按照以往的套路，温紫城不应该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把这个话题跳过去吗？

姜钟灵觉得今天晚上的温紫城很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姜钟灵说不清楚，如果非要说，那就是现在的温紫城给姜钟灵感觉更加的真实了。

以前温紫城在姜钟灵面前，似乎总是带着一个面具，这个面具温文尔雅，完美的看不出破绽，姜钟灵总觉得温紫城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假人。

而现在，温紫城对待自己还是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但是姜钟灵却觉得自己面对的终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傀儡。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姜钟灵今天大胆了些，要是平常，姜钟灵绝对不会在追问下去，而现在，姜钟灵直接开口：

“那么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会遇到危险的？”

姜钟灵用了“你”和“我”这种平级的称呼去问问题，而是不像之前那种“将军”和“夫人”的尊称客套。

温紫城似乎是欣然接受了姜钟灵的新称呼，他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虽然很快就消失不见，但是姜钟灵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