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渊犹豫了片刻,自己这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走,那就......
他外裳一脱跳上床,头枕在傅云遥膝上。
“小道长,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他没个正经,抬眼看去,正见傅云遥一脸复杂地看着他。而后,一只胳膊将他拎起将他背转过后。双掌抵在后背,一股真气自傅云遥掌间过渡传送到宁长渊身上,将他体内被相思蛊挑起的不适感通通化了开。
一个时辰之后,宁长渊浑身舒畅。傅云遥下了床,在房梁两端结了绳,身子轻巧一跃躺在了绳上。
前几日傅云遥给他丹药压制相思蛊毒,才免得抓肝挠肺烈火烧心的痛楚。而随着相思蛊越来越深,只吃丹药是不够了。
一个念头在宁长渊脑间闪过:联系起天鹭山如今落魄不堪的模样,只开一间房的原因莫不是因为——穷?
第二日起了个早,床榻还算软和,睡的人神清气爽。
宁长渊起来时,傅云遥已经整装待发,墨玉冠高束,瑞鸟隐纹流金溢彩,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之中,似有淡淡光华。
见宁长渊醒来,傅云遥侧过脸来,许是逆光产生的错觉。宁长渊竟觉得清隽面容含着淡淡温柔,平素波澜不惊的浅瞳中好似有一颗石子投入,泛起微微涟漪。
无论看多少遍,宁长渊都不得不在称赞,傅云遥长得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