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渊轻轻松松将人背起,还颠了几下:“你这是喝露水长大的呢?怎么这么轻。”
傅云遥已经明白这人的路子,你越是回嘴他说的越多,他紧紧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肯接了。
傅云遥不乐意搭理他,宁长渊便自顾自吹着口哨。
一曲完毕,两人都没说话,太阳越来越毒,毒的宁长渊的嘴巴都有些干了。
过了半晌,耳边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你方才吹的是什么曲子?”
傅云遥难得主动开口与自己说话,宁长渊道:“好听吗?”
好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嗯”,傅云遥又补了一句:“好听。”
宁长渊笑道:“这是我自己做的曲。”
傅云遥没吭声,宁长渊以为他不信。
傅云遥道:“我信。”
宁长渊道:“我骗你的,曲是玄思写的。”
傅云遥:……
宁长渊又吹了一遍那曲子,曲声欢快,清越动人,若是吹奏起来必定更加玄妙,一曲完毕,宁长渊自顾自道:“你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