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你别生气嘛,我也就随口说说,你的为人,我怎么会信不过。”说着,王孙再次端起茶来,试着喝了一口,依旧还是觉得喝茶不如喝酒。“不过你怎么不想着开酒坊酿酒呢,你要是准备酿酒,我都不收你分金,只要每日酒水管够就可以了。”
若真如此,恐怕还没开张几天,用来贩售的酒水就要被王孙给全部喝空了。
梁晔懒得搭理王孙这种不靠谱的言论。王孙见梁晔不搭话,也不在意,自顾自找地说了起来。“话说你那婢女,她可会酿酒?我瞧着她人美,酿的酒肯定醇美。”
先不说人美和酿酒醇不醇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再听王孙提起落茗,梁晔终于给了王孙他想要的注意。
“她是我的人,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
王孙闻言,露出兴味的眼神来,“你的人?看来我果然没看错。行啊你小子,万年的铁树可总算是开花了。”
“所以你白日那些举动,就是想寻我热闹?”若是常人,梁晔还不会有这般猜测,可若是王孙,还真说不准。而梁晔也确实猜中了,王孙闲着没事的时候,便是如此的无聊。
“哪叫寻你热闹,我主要就是试探试探,若是你对那婢子没意思,那我铁定是要下手的,毕竟那般貌美的小美人,又有谁能不爱呢。不过既然是你的人,拿我断没有夺□□妾的癖好,所以你放心,人我让给你了,不会再同你抢的。”说着,王孙还露出一副忍痛割爱的表情,看着就是极其的欠打。
梁晔自是容不得王孙这副臭脾性,当即便下了逐客令。“你我人前不合,我看你明日也该离开了。”
“我才刚来一天,你便赶我走?你不知道从金陵到扬州赶路有多累吗?”王孙既然是以负气出走的名义出来的,那自然得住上十天半个月才对。
可梁晔显然铁石心肠,并不在意王孙行路疲惫,直截了当道:“能有多远?用马车赶路也不过一日一夜,更何况你马车的驾马匹匹好马,不过一日半的功夫,便能回你的金陵王府。”
见梁晔油盐不进,一门心思要赶他走,王孙想到白日里他听说的事,眼神一转,立马变了话头,“我听说有人买通流匪想要劫杀你,更听说那帮流匪凶恶至极,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他们的报复?我这正巧带了王府半支卫兵来,只要你让我留下,我就让他们替你上山剿匪,除了这大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