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乃鄙陋之见,我等历经沙场多年,深知战争的爆发猝不及防以及危害之大。当下垄断天下之货,若是再来一个战事,只会使得民生苦不堪言。”沈谦瞧着邵向善的姿态,越发觉得不是滋味,忽又想起他的混儿子邵韫,心下越发气极,说出口的话亦有些刻薄。
邵向善一怔,似是未料到沈谦会如此说,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怀澈在一旁倒是听了许久,掐着丞相未回的间隙,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父皇,儿臣以为,当下
最重要的是保持国库资源充足,不论什么法子,只要天下大部分人能接受,即可行。”
沈谦一听,看向梁怀澈,眼中满是赞许之色,“晋王所言甚是。”
梁庆帝有些头疼地听着下方一波接着一波的争论声,想了一下,“此事事关重大,容朕先想想。”
众人称是,又是一拜后便退了朝。
……
许是大臣们在殿中比较压抑,出了金銮殿,话竟然比在殿中还要多些。
齐王不紧不慢地跟在楚王身后,似是故意的,在楚王的耳边说了一句,“皇兄,难道国库亏空的根本原因还不是因为你?”
“皇弟此言差矣,兄弟为手足,哪有你这样说皇兄的呢?”梁怀广倒是满心不在意的样子,说完便又扭头对着他一笑。
齐王顿时便感觉浑身有些冷飕飕的,盯着楚王半晌才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梁怀广见着齐王离去,脸色越来越沉,不知不觉缓缓停下了脚步,朝后面的人道:“刚刚在殿中,你怎么不说话?”
晏昭摇摇头,嘴角一扯,“人微言轻。此时不是绝佳的时机。”
“哼,今日若不是沈谦那个老东西,父皇就被本王给说通了,哪来那么多事情。不过说来,你不是一直想娶他府上的那个丫头吗?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晏昭面露尴尬之色,忽地又有些面色发青,道:“我确实用了些法子,但是行不通。”
楚王双目圆睁,冷哼了一声,“那是你没有用对法子。连个女人都拿不下,你还有什么用?”:,,.